如同没顶而过的海水压下,我挣扎起来,双腿不断踢打乱蹬,他便用身体紧紧摁着我,制住我的动作,但同时,那粗大硬挺的炙热,也陷到了我身体的更深。

“乖。”他轻声说着,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温热的鼻息拂在我面上,黑暗之中,一缕幽蓝的灵力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便有瓷瓶掉落的声响,旋即,他移开我口中的手,柔声道:“张嘴。”

我已神智全无,只是呜咽着挣扎,他便伸手握住我两颊,俯身堵住我的嘴,几颗泛着药香的药丸被推进我口中,化成暖流在我痉挛的经脉中化开。

我的挣扎慢慢放缓,耳鸣和疼痛都开始退去,我像被海啸摧毁后的废墟,骨软如泥地瘫着,满身都是肮脏与泥腥,身体内部却被灌满了情欲,我喘不过气,鼎腔里却依旧渴的厉害,我夹紧了腿,引得身上人一声闷哼。

我惊了一惊,骤然从死亡的恐惧与没顶的海水里醒过来,脑中空洞洞的,药瘾发作后的耻然慢腾腾漫过心头,我泪水簇簇而下,微弱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身上人却轻柔地搂我进怀里,“不用道歉。”他温和地说,“若非有你,我身上灵力起码还要三日方可恢复,在此之前,连动弹都不能够,是你帮了我。”

我仍是哭,他便抚着我的背,低柔道:“阿离,身为炉鼎,非你之过,有错的是那些曾伤害你的人。你帮了我,我很感激,所以别哭了,嗯?”

我怔怔看他,纵使黑暗之中,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张口想说什么,可欲潮已席卷上来,泪淌下来,出口便仍是那几个字:“对不起……呜……”

手颤抖着抱住他的肩,臀轻轻摇了一下,我难耐地溢出呻吟:“……嗯!”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沉默片刻,迟疑地动了动胯,在我体内轻轻抽插了几下,“这样……你会舒服些吗?”

“呜嗯……嗯……嗯!”

他轻叹了口气,重新将我压到地上,撑在我身上缓缓道:“阿离,你确定,要我继续下去?”

我已经再忍不住,失去理智地用力抱紧他,扭着腰往他胯上撞,“给我……唔嗯……行云……温行云!”

他俯身下来,吐出极温柔宠溺的一个字。

“好。”

说罢,他握住我的胯,轻而缓地动起来,奈何,他身下那物委实太过粗大,烙铁一样顶在我的身体里,再轻缓的动作,也烫得我浑身发抖。

后穴被他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身体宛如在潮水中起伏,我像枝蔓一样攀住了他,骨缝里残留的疼痒似乎也随着他的抽插消解了,只有鼎腔深处,仍是难以抑制地渴。

那么渴。

却,那么湿。

也许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令我亲近,也许是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放下戒备,也许是过于汹涌的情欲使我迷了心智,我迷乱地扭动身体呻吟着,一只手绕过被淫液打湿的腿根,忍住羞耻抬高腿,喘息着道:“里面……嗯……”

温行云动作顿了顿,换了角度顶我,轻柔问:“是这里吗?”

“不……是……更里面……嗯啊……”

他轻笑了一下,胯下用力,更深地埋进我身体里,碾我里面的痒肉,每一下都变幻角度着角度肏弄,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颠动,呻吟声软绵绵的:“嗯……嗯嗯……不是……嗯……嗯……啊……啊啊啊!”

我尖声叫起来,他便有所觉,便开始尽往那处肏,我已握不住腿,死死抓着他肩背,在激狂的欲潮中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