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抖得不能自已,五指吃力地攀着他衣物,若非被他按着,早就滑了下去。
他揉捏一会,低低道:“师兄水流得真多。”说罢,那只沾满淫液的手便往更深处探去,摸到那个正随肉根出入不断张阖收缩的穴口边缘。
刚一触及,我便颤了一颤,身后男人动作亦一顿。
“殷诀,”纵带着情欲的沙哑,他的声音依旧淡而冷,带着不尽嘲讽,“旁人之物,你也觍颜去动?”
说着,他又落下冷冷一句:“废物。”
殷诀没有出声,只是按着我的手一紧,之后便把头埋在我肩上,重复问我:“师兄,让我帮你,好不好?”
我哪还有意识答他,那根陷在鼎腔里不动的阳物烫着里面的嫩肉,烫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颤。
身体里散发出的浓香侵夺了我的意志,令我只想渴望更多、更多。
那人明明只肏进我穴里,却好似已楔进我心中。
口里流出的涎液沾湿了殷诀胸前的衣物,我转过头,眼波迷离道:“给我……主人……给我……呜……”
男人未动,我却觉肩上一痛。
是殷诀。
他深深咬进我肉里,喉咙发出含混的咆哮,像野兽在怒吼,又像是无可抑制地哀嚎。
有温热的液体在光裸肌肤上流淌,有我的,也好似有他的,混在一起,是咸腥的味道。
被阳根塞满的穴里,突然挤进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那紧窄之处容纳阳根本已艰难,又被强行开拓,我疼得沁出泪来,他却不管不顾。
囫囵搅了几通,那手指退出去,左腿被抓住,往上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