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意义模糊的话,里面没有她渴望的答案至少以她的标准来说没有。膨胀的情绪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往绿湖中倾注过多的水,潺潺流出。
“我恨你。”她哭个不停。
他靠得比以前更近,沉默地吻她的侧颈,笨拙地抚摸她赤裸的后背。接着,看到一些之前因怯懦而没能及时发现的东西。那是刀伤吗?还是什么留下的痕迹?一指宽、半指长,疤痕还未从红转白,留在肩膀左侧,破坏了那里年轻光洁的美丽皮肤。
他猜,那是子弹撕裂的伤口。
她看到他惊讶的表情,抹干泪:“盗猎者……我们碰上了盗猎者。”
“我不知道,安,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他的表情在说如果这份工作有这么危险他根本不会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