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也喜欢这样对不对？”

“我……”

喜不喜欢不重要。

秦忻也没想要他的回答，手已经扩张到后面，手指头这么插着，林言难受了几分，可没一会里面就有了湿意，秦忻啧了一声。

林言羞得满脸通红，视线乱瞟，秦忻把他的头扭过来直视着，两人这么对视，林言的眼里带些控制不住的欲望，秦忻亦然。

偏生秦忻的手指还在他后穴插着，林言又想移开视线了，秦忻偏要看着林言的一举一动以及神态。

“小言，你湿了，好多水。”秦忻眯着眼说了这么一句，包间里的灯暖黄色，衬得这样的气氛更加暧昧。

“随便换成别的老板对你潜规则，你也会这样吗？”秦忻表情有些吃味。

林言听到秦忻说这几个字才回过神，清醒地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点头，是的，他自己答应的，换成别人他也只能乖顺地任由对方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