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年,你邀了闺中好友来家赏花,那姑娘做了一首诗,众人夸赞不已,可花园里的赏花宴到了一半,她突然当众上吐下泻……那姑娘觉得丢人,此后也没来过越家。”

表妹脸色惨白,笑意凝结在脸上。

“她自己吃错了东西,哪怕丢了再大的人,又与我何干!”

花灯越燃越烈,火光映着祁怀璟的眼睛,唇边荡漾着微笑。

“呵,还有一年,你和隔壁家的陈小姐在郊外放风筝,她的风筝又大又好,可半道上,莫名其妙摔下了高台,当场腿骨断裂,半年都没下床。”

“那是她不小心滑了脚!在场那么多人,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