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断她的后路,成吧,不哭便不哭了。
“殿下,奴说了,您会瞧不起奴婢吗?”
宋欢欢心里盘算着。
男人若真要杀她,何必等到现在,看来有一点真被她瞎猫死耗子说了。
陆太子是站到她这边的。
否则,何必差人找她,又把她搂在怀里,死不撒手的趋势,莫不是怕她跑了。
宋夫人联合太后将宋清音塞进来,也并非全是坏处。
若非宋清音来,她如何将在宋家那些血淋淋杯被人欺.辱的画面搬到台面上,让陆矜洲相信她是一个没爹要没娘疼的可怜虫。
宋清音越欺她,只要陆矜洲这边装得稳她说不定还真能臭鱼翻身了。
陆矜洲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完全看不起,“你有什么值得孤瞧得上眼的地方。”
瞧不上眼,搂她作甚,不说这个,早些时候还抱着她了呢。
“奴粗鄙卑贱,自然没有能让殿下瞧得上眼,奴婢在努力。”
不听话的小姑娘越发放肆了。
陆太子叫她别哭,让她解释,她倒好,转了个身,两只藕臂,虚虚环上男人的腰。
没怎么过分,就碰上寝衣。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抱了陆太子,男人的腰宽,宋欢欢围不下。
先前有过几次,虽说还亲了男人的脸,但看起来都是不情不愿,死鸭子赶上架,不得不这么做。
这次改了,声音一同如常的轻柔,“殿下。”
“奴说了实话,您不能笑话奴的心意。”
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哦?”
算是愿意,洗耳恭听。
稳住了陆太子,宋欢欢才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姐姐来了东宫,奴担心殿下再也不要奴在身边伺候了,今儿个去紫竹园见到姐姐,心里很酸很涩。”
“二姐姐是陛下赐给殿下的人,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劈柴丫头。”
幺女越说越委屈了,她虽然没哭,但那嗓子已然带了很严重的哭腔。
男人听进去耳朵里,很烧,很黏......
还有些热。
他适才放了话,不准女人哭出声音。
哪里想到过,女人哭起来定多没完没了,惹人烦躁罢了,谁知道不哭,反而叫他拿不准主意,心绪反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