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啊,多快意,舒服不就行了,快意都有了,陆矜洲啊陆矜洲。
你何时这般好心了。
疼她做什么,她与你有什么干系的,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何必呢。
陆矜洲这般想,小姑娘许是急,磕到了呛出来泪,往后退又进,总之没缩回去,这遭不容易,陆太子好不容易出来了,她满嘴都是。
完事了也没有站起来,就匍在书案底下,擦着唇。
好久才站起来,丁点高,与刚来他身边没拔高多少,胆子比以前大了。
“殿下,奴最后一次伺候您了,好了坏了您都要担待,殿下...奴舍不得殿下。”
舍不得好日子,宋欢欢心想,她才不认真待呢,若是陆矜洲将她送到皇宫大内,拼死了,她都要往外跑,那小道士总会收留她的,或许虞衍哥哥会助她也说不准。
“殿下.....”
“奴在东宫这些时日,殿下待奴很好,殿下说的话殿下都做到了。”
实则没有,反话反说,听得陆矜洲皱眉。
嘴里冒出来的喊得深情款款,郎情妾意,实则早在骂人了。
宋欢欢真恨陆矜洲,觉得他狠心,觉得他不近人情,薄情又不守信。
说好了庇护她的。
说话不算数,不是男人。
“宋欢欢闭嘴,你将孤搞得狼狈,不收拾便罢,只哭就完事了。”
小姑娘忘记替他整理,听见陆矜洲说话,这才冒冒失失有跪下去,给陆太子收拾,只这收拾免不了又惹出一堆火,她嘴里难受,不想开口。
又疼又麻,总之有气,不舒坦。
“收拾好了。”
陆矜洲将她提起来,手伸进去将大力,还存着半幅描摹的丹青被陆太子揉散了,他自个的手上都是黑乎乎的墨汁。
肯定是不成看了。
“孤只说了父皇跟孤要你,可没有说要将你让出去,你这般样子做给孤看,想让孤心里不安,觉得孤对不起你,真是好心计。”
宋欢欢心神大作,微微不自然撇开头,谁乐意一嘴腥,“才不是呢,奴说的都是实话,殿下细数奴哪句不真。”
言罢,忽然将头转过来,很是惊喜,劫后逢生地笑,“殿下留下奴么?”
陆矜洲说是,“三姑娘生得不错,处处都得孤的欢心,父皇说的对,孤二十一身边不能缺人伺候,孤养你赏你脸面,允许你当一回红颜祸水如何?”
宋欢欢笑了,她担当不起。
心下担忧问道,“陛下要废了您怎么办,殿下若因奴获罪,奴于心不安。”
不当太子,还怎么护得住她呢。
陆太子逮住她到怀里,“若觉得于心不安,好生找花样,仔细伺候孤,孤开心了,对三姑娘爱不释手,三姑娘的作用也就出来了,孤舍不得你,去哪都带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