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为他包扎。
我们坐在角落里度过了数个雨夜,好像从来如此相依为命。
我细心地揩去他的血痕和汗水,任由他消失在夜色中。
我们是这样默契,我是贫民窟中的落魄少女,他是行踪不定的狼狈少年,我从不问他那些零碎的伤痕从何而来,他也从不主动询问我的身世。
我对他弯眼一笑,把碗中的卤鸡腿也夹给了他。
他喜欢吃肉,这是特意为他点的。
如果这是一部完美的爱情小说,我们理应相互取暖,互相治愈。
不用看,我猜现在暗网的弹幕密密麻麻,全都是押注何迎洲的赌徒的欢呼。
我的确表现得更亲近他。
可惜这不是爱情小说,他心怀鬼胎,我别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