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宋喻真的感谢他现在才说这件事,心里又羞又窘,问:“那我抓你抓的重吗?”

谢绥语气轻描淡写:“不重。”顿了顿,补充:“挺痒的。”

病得滚烫,又娇又野,勾的人心痒。绕是当时他全部心思在他的病上,都被抓出了烧灼理智的火,恨不得一口咬在宋喻露出的白皙锁骨上。

那一晚大概是他认识宋喻以来,这小孩最乖也最不设防的时候,挣扎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欲,软的不像话。

只是,当时只顾心疼。

果然,他给了他全部的温柔,全部的疯狂,全部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