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不过你们一个在a城一个在景城,他是怎么隔着十万八千里惹到你了。”
宋喻垂眸,视线冰冷:“他前些日子转到景城来了。”
“恩?”
宋喻说:“干脆就这么说,我们命里犯冲、两看相厌。昨天他算计了我一场,把我困在礼堂,我也想搞他。”
宋煦:“……”
宋煦:“你这,”他斟酌着用词,不知道怎么劝他的宝贝弟弟,还没组织好语言。
宋喻后面的话已经说了出来:“哥,我小时候是对暴雨天有什么阴影吗?”
所有劝解的话收了回去。
宋煦在电话那边愣住,想起来了一些事。
宋喻在岛上落水后就一直把自己封闭,要么就是躺在病床上,要么就是缩在卧室,漫长的时间像是失去了七魂六魄一样。可落水前,却是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小时候唯有两次意外让全家慌了神。一次是无意中喝了口酒,一次就是下雨天被锁在教室。
司机去接他的时候,发现他浑身苍白,整个人虚得不行,惊得直接打了电话回来。那个时候家人就猜,他可能是有一点幽闭恐惧症。
六岁之前的这两件事,尽管宋家已经封锁了很多舆论,怕对宋喻造成不好的影响,可是若有人真的去调查,还是能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