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长老,长老温柔的打着招呼,自动戴上了氧气面罩。

“妙妙啊,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惹祸了?”

我羞涩的点点头,自从我不小心把碰瓷蛊种到长老身体里,让他在地上撒泼打滚了一个月,每次见到我他都会自动做好防范意识,还在苗疆大力宣传蛊虫要放好的习惯。

“那个,雁长老,我有个朋友,就是不小心把情蛊养成沙雕蛊了,然后又不小心被一个人吃下去了,但我那个朋友又配不出解药,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尽可能委婉的描述了我和任奕辰目前遭遇的困境。

假装没看到任奕辰黑成锅底的脸,和长老后退的一小步。

“这个啊妙妙,说实在的,你的蛊虫实在是太特殊了,上次那只碰瓷蛊,我用了一个月才配出解药,不然,你带着你的朋友去找中原那个传说中最高冷的神医试试吧?”

我们苗疆人很少出门,所以只听闻过任奕辰的名声,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