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蹦到了天堂,舒服得低吟出声。
蒋少琰帮他深喉的次数不多,嫌他这玩意儿太大,每次都捅得喉咙沙哑,一般就含着半段舔吮,反正汪哲很容易兴奋,根本不用他卖力挑逗。
但今晚汪哲的病因自己而起,作为补偿,蒋少琰努力把整根alpha勃起的性器吞到了底,直接将汪哲刺激上了最亢奋的状态,抓着沙发的布面急喘,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按身下人的脑袋。
或许是发烧的人到达热度的临界点更快,蒋少琰没花多少功夫,就感觉嘴里的东西胀到极限了。
他吐出来用手熟练快速地捋了几下,汪哲果然受不住,闷哼着射了自己一身。
白稠的alpha精液弄脏了又一件t恤和一条裤子,蒋少琰舔舔红润的嘴唇:“抬手,帮你脱了。”
汪哲脑子里还空白着,他说什么就做什么,片刻就被他扒得精光。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胸膛起伏,脸颊不自然地泛着红,褐绿的眼珠呆呆盯着他看。
像个被蹂躏了的良家alpha。
这种形象很新鲜,让人忍不住想看更多,蒋少琰抬腿上了沙发,俯身打算吻他,却在距离一厘米处被拦住。
“真的会传染....….”
“我可没疲劳过度。”蒋少琰刮了下他的高鼻梁,“你说了不算,别想阻碍我报仇。”
横在中间的手被拉开,唇上一凉,刚才那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霎那间又升腾而起。
蒋少琰缠着他的舌头吮了半天,突然察觉有两只手贴上了他的腰,偷偷往衣服里钻。低笑了声,舔过汪哲的唇:“想摸我啊?
汪哲直勾勾地看着他,含住他逐渐升温的唇瓣细细地品,很小声地回:“不只是摸....…”
蒋少琰沉腰重重蹭过他硬挺的下身,戏谑地问:“还想干什么?”
汪哲原本打算慢慢做前戏的念头被个动作冲得烟消云散,浑身热得稀里糊涂。手从腰往下,钻进了他的居家裤,手指顺着股沟来回地抚摸、试探,下身轻轻地往上顶:“.......想要宝贝。”
客厅的空调打得有点低,刚才人多热闹时尚且不觉得,这会儿渐渐透出凉意了。
可沙发上的两个人浑然不觉,周身被彼此的信息素笼罩,又紧贴在一块儿磨蹭,黏在身上的汗都是热的。
蒋少琰趴在自个儿alpha身上,屁股耸动着吞吐alpha硕大的性器,做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调整角度不断让体内的器物顶过去,偶尔一次没控制好力度,顶得狠了,整截腰一麻,好半天才缓过来,忿忿地就近咬身下alpha凸起的喉结泄气。
汪哲拿他没办法,被湿热的甬道紧紧缠裹着往里深入,好几次差点泄出来,可还想再体验一会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硬是在体力和意志力都虚弱的情况下撑了半小时。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那玩意儿比平时更烫,被这样大根烙铁反复地抽插,蒋少琰高潮了一回之后,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了,亲了亲汪哲的下巴,说:“哥.....可以射了....…”
换作平时汪哲一般会听话,可今晚他觉得远远不够,迷恋地摸着身上omega光滑裸露的肌肤,把每一寸都摸热了,依旧爱不释手。
“可以再要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