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射击场玩玩。”

顾嘉鸣冷笑一声:“凭什么?”

周煜京却很认真:“她之前希望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我不想让她失望。”

他没说名字,但顾嘉鸣却就是知道他说的是谁。

看着周煜京诚恳神色,顾嘉鸣忽然沉默下去。

他知道周煜京的性格,从来不会服软低头,但就为了白韫宁曾经随意的一句话,他就会向自己低头。

顾嘉鸣扯了扯唇,低声道:“要是当时你有这样的觉悟,她怎么会死?”

“周煜京,我不是怪你,而是怪自己,为什么能容忍你折磨她三年而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