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操到底了…”
他轻声喃喃,自己动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力气,靠在李则停身上,像猫似的舔李则停。于是又换成李则停来主导,本就足够深的体位,被李则停握紧腰往更深处顶。
林见森被顶得受不了了,撑着床要起身,被李则停抓着脚踝拖回来,重新压到床上,从正面重新操进去。
“不要了……呜李则停,不要了……”
林见森低声的乞求,换来的是被吻掉眼角的泪,身下无休止地索取。
分不清是什么体液打湿了被子,眼泪、汗水、淫水亦或是精液,荒唐一刻,到最后李则停压着林见森射出来,穴里射满了精液,顺着腿根流出来,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
林见森失神看着他的模样,李则停俯身吻一吻漂亮的眼睛,轻声道:“我爱你。”
林见森一愣,眼泪无法控制地溢出来顺着眼角滴落,又凑上来接一个难舍难分的吻。
“我也爱你。”
事后,李则停把林见森抱到浴室洗澡,又找前台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让林见森趴在床上休息。
大概是激素作用,林见森身体虽然很疲惫,却毫无困意,趴在床尾同李则停聊天。
李则停总是事事俱到,见他不想休息,让前台送来他原本订好的蛋糕。
陌生的酒店,凌乱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小桌上摆着漂亮的生日蛋糕,关掉所有的灯,明亮的只有烛火和林见森的眼睛。
“生日快乐,林见森。”李则停又一次祝福道。
“生日快乐。”林见森轻声喃喃。
他在心中默默许愿,许愿希望今后的每一个生日他能收获这一句祝福,这就足够了。
两人靠在一起分吃蛋糕,林见森回想起往事,斟酌着开口:“我上次来纽约也是生日,两年前。”
两年前,他还在纽黑文,而席若文已经因他的牵线转到林秋深的实验室工作了一年。
他们各自很忙,很少能见面。
请假回纽约是因为席若文说想给林见森过生日。
在曼哈顿六十楼的餐厅里,林见森见到不止席若文一个人,还有周怡、林秋深,三人的目光聚集在林见森身上时,各不同的神色,一瞬间让林见森头皮发麻。
好归宿、回纽约、一家人,这些字眼落到林见森的耳中,让他浑身不适。直到刚开始就寡言的周怡瞥了他一眼,最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对话。
席若文擅自把他的关系告诉了父母,又不顾他的看法,擅自计划好一切。
林见森已经把他想要的都给了他,还是不够还纽黑文相处半年的关心。席若文想要更多,甚至是林见森自己也未曾拥有过的。
没有生日的祝福,什么都没有。
林见森当晚便回了纽黑文,一病大半个月。
没想到,两个月后席若文会追到纽黑文来,大张旗鼓地来向林见森求婚。两个月几乎没有联系,林见森以为他们之间早已结束,忽如其来的求婚让他手足无措。
那套不变的说辞,席若文在林见森所有的同事面前说出来,把拒绝的林见森放在不近人情的位置。
他问席若文:“你还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被拒绝后,席若文换成用他转到林见森名下的学生暗中威胁,虚有的罪名安在林见森身上,逼他回纽约。
林见森不愿妥协,与席若文彻底分开,他谁也没有求,所幸最后沉冤得雪,席若文带着他的学生来负荆请罪,企图得到原谅。
升职前夕,林见森离开了纽黑文,不久后收到Mia递来的橄榄枝,决定前往德国。
去德国前,他给周怡打过一次电话,对方没有反对,只是提醒他蠢不再犯第二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