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伸手就要来捞徐楸,被对方一把打开,“啪”的一声,打在皮肉上的闷响,“我要堆个雪人去,你继续看你的书吧。”
徐楸还没爬下飘窗,被谢雍一把抱住,又推回去,“外面冷得要命,你穿的这么薄,怎么出去?”
这次降温来的突然,徐楸没什么厚衣服放在谢雍家里,她以前每次来过夜,家里都是恒温,也不需要穿太厚。
“我去吧,你就坐在这儿看着,待会儿我堆好了抱上来,正好阳台是露天的,可以放在阳台,你就可以隔着玻璃门看雪人了。”
听谢雍那么说,徐楸就觉得外面可能真的很冷了。下楼的那些人个个都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穿的圆滚滚的,再反观她自己,毛衣,下面一条针织的宽松直筒裤。
徐楸同意了,看谢雍穿上大衣和棉服,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她双手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的就可以,”想了想,她又开口:“注意安全。”
谢雍下楼以后,没多久就到楼下那片空地了,从徐楸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得清楚。她要的雪人不大,半条胳膊那么高的。
徐楸贴的近,呼吸的热气哈到玻璃上,谢雍的身影便雾蒙蒙的,看不太清楚了。
手机振动两声,开始响起来电提示音。徐楸低头看,是徐筱。
她接起来,出乎意料的,那边是个男声:
“小楸,是我。”
徐楸因为谢雍和雪人刚刚扬起的笑意一点点凝固了,她面无表情地调整了下姿势,语气微微冷然,“陈默,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