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话。

直到开门后,徐楸在谢雍面前弯腰换鞋,玄关静悄悄,混着谢雍放钥匙的声响,他听见她闷声问:“……谢雍,我不开心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谢雍站在原地,静了两秒,忽然垂着眼帘和她对视,“待会儿,我送你个礼物。”

他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但他记得,她玩弄他的时候会心情愉悦。

…………

徐楸没想到谢雍口中的“礼物”就是他自己。

临近傍晚,窗帘半拉的室内光线昏暗,徐楸看着谢雍自己摆弄自己,姿态略有些吃力,最后把绳子的尾端送到她手里。

他胸前的衬衫解开了两三颗,隐约可见里面弧度漂亮的肌肉,裤子好好的穿着,但被绳子不伦不类地勒着,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正经。

徐楸坐在床边,她看见橙黄的夕光淡淡地照进来,她看见谢雍床头桌上那本翻开的《杀死一只知更鸟》。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她就那么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地、笨拙但又努力地,想要讨她高兴的姿态。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哪儿学来的这套?”徐楸问,接过谢雍递给她的绳子头。轻轻一拽,绳子收紧了些,可想而知但谢雍只是下意识皱了下眉,似乎很快适应了,他撇过脸去,“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反正早晚你都会这么做的……再说也不是很疼。”

徐楸没动,眼神漫无目的地打量着谢雍浑身上下,良久,终于开口:“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吗,这会儿跟我献殷勤,什么目的?”

她语气轻飘飘的,又带着莫名的威慑力,“说。” ⒍07985189

徐楸不识好歹。

谢雍脸色一点点难看下去,好心被人曲解,一个大男人,忍受着屈辱感做出这种事,还要被在乎的人想成是别有用心

“没有。”他更用力地撇过脸去,冷硬颔骨有几分倔强的味道。徐楸微微挑眉,不觉自己嘴角已经开始微微上扬:“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