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颖月低眉顺眼跟在我身后。
我正与一位夫人聊的开心,不小心红酒撒出来溅到鞋上。
我皱了皱眉,看向乔颖月。
乔颖月当即蹲下身体,撩起自己的裙摆给我擦着鞋面。
随即恭敬地回道,
“赵总,已经擦干净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把酒杯递给她,
“乔助理,干得不错,这杯酒奖励你的。”
乔颖月迟疑着,最终接过酒,一仰而尽,
“谢谢赵总,这是我份内之事。”
所有夫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和乔颖月。
有聪明的太太,瞬间明白过来,立马奉承我道,
“要说,还是傅夫人大气,原配就是原配,哪是那些小三能比的。”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调笑着附和,
“仗着胸口的二两肉,骨头贱得可有样了,真以为睡几觉,就可以越过我们这些原配的位置。”
上流社会,见风使舵是常态,现在我才是傅氏当家人,她们为了巴结我,可不得使劲踩贬乔颖月。
看着乔颖月涨红着,强撑着站在那里,我笑了笑,
“别在这儿等了,去外面站着等吧。”
第9章
乔颖月答了一声,转头走出宴会厅。
窗外呼呼的秋风夹着小雨,乔颖月抱着手臂缩成一团站在酒店门口。
几位夫人调笑道,
“还是赵总聪明,这种狐狸精就该让她吹吹风清醒清醒。要不然,还不知道以后能生出什么心思。”
看着风雨中冻作一团的乔颖月,我淡然一笑,
“她一直都很清醒,不过是太蠢而已。”
各位贵妇人纷纷附和,夸我果敢有魄力。
半个月之内,我在傅氏站稳了脚跟。
日子虽然忙碌,可我却每天都去看傅祈年,去照顾我的公公。
每天σσψ,我和他们说着赵舟旸,说着我对他们的凌迟,现在以及以后。
傅大成已经溃烂到全身,做为傅家媳妇,我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我请了全球专家,用的是最好的进口药。
我专门找媒体进行了实时跟踪报道,每天十点播报傅大成和傅祈年的治疗过程
面对镜头,我声泪涕下说道,
“只要爸还有一口气,哪怕傅氏倾家荡产也要治疗。”
看着护士揭开纱布,主治医师拿着手术刀,一刀一刀割去腐烂的肉,然后再重新上药裹上纱布,周而复始,日日轮回。
他的眼神痛苦又屈辱,间或溢出两行浑浊地泪。
他不是最重情义吗?最看重傅家颜面吗?我自然会邀请他所有朋友轮流来看望他,看他狰狞着脸,一刀一刀被刮去腐肉,然后满头大汗颓然缩在床上。
圈子里已经有了风言风语,说他这是罪有应得,当年就是他侵吞了赵家香坊,所以才受千刀万剐之刑。
傅祈年肩胛骨已经烂出一个洞,每天要插管吸脓,傅祈年疼得脸都变形了,祈求地看着我,
“今越,你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死吧。”
我心疼地搂住他,眼泪哗哗流着,“老公,我这么爱你,你死了我怎么活?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啊。”
那天我当着媒体宣布,我有了身孕,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傅祈年倏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我,他几次张嘴想质问我,最终缓缓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此时此刻,他不过是一个双腿都截肢的残废,就算他当着媒体的面指控孩子不是他的,我也不会让媒体播出去。
五百万的赞助经费,我可是台长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