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抬头,温顺地看向公公傅大成,
“爸,这是我应该做的。”
公公满意地点点头,
“不愧是赵山河的孙女,是个懂分寸识大体的好孩子,我当初没选错媳妇。”
……
那天,管家拿着带刺的藤条,一下一下抽着我的后背,血溅在我的脸上,片刻温热后冰凉。
秋夜的风,冷冷吹到背上,减轻了灼热的火辣。
我跪在院子里,默默数着。
一下,两下,……。
三十八,三十九………。
正当我咬破舌尖,强撑之时,公公低沉声音传来,
“停。”
说完走到我面前,慈祥地抚摸着我的头顶,
“小越,为了傅家家规,辛苦你了。”
我忙跪直身体,
“爸,作为傅家一份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公公点点头,满意地离开。
我拖着疼痛地身体回了房间,婆婆已经在等候。
她心疼地帮我褪下外衣,拿着特质药膏,疼惜地给我敷着伤口。
“小越,疼就哭出来吧,都怪妈没用护不了你,你知道你爸的脾气,妈也不敢违背他意思。……”
我转过头,微笑着说道,
“妈,没事的,爸是做大事的人,就应该规矩严明,我为祈年受罚,心甘情愿。”
婆婆心疼地搂着我,
“孩子,祈年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你真是个省心的好孩子,在妈心里,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婆婆还在絮絮叨叨着,背上敷了药,凉意袭来,我迷糊起来。
不知道婆婆什么时候走的,傅祈年回来时已经深夜。
应该是疏解过了,脸色红晕还没散去。
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揉着眉头,
“小雨,过来帮我揉揉。”
第3章
傅祈年偏头痛厉害,特别是过度劳累松弛下来后,经常头痛难以入眠。
我强忍着刺痛坐到他头上,把头放到腿上,轻轻揉捏着。
半个钟头后,傅祈年脸色好转过来,我看他眯了眼,轻轻放下他,点燃了特质助眠熏香。
第二天,傅祈年神清气爽,我趁机上前说道,
“祈年,我想再去学学按摩手法,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钱。”
傅祈年当即眉头皱了皱,
“上次才给你三十万,什么按摩手法这么贵?”
我忙说道,
“这次是来了一个民间高手,我想再多学学。”
说着我羞赧地说道,
“我也是为了更好照顾你。让你能睡得舒服点。”
“上次的钱,我买了一套礼服,又买了一个包,我想着穿漂亮点,你看着也……”
“好了,我马上转给你,记得早点回来,别在外面说不该说的话。”
傅祈年嗤笑一声,吐出一句,
“也就是个恋爱脑,废物一个。”
我顺从地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滴一声到账三十万,再抬眼傅祈年已经出了院子。
我取了钱,打了出租,七拐八弯最后车停在郊区的一栋小院里。
哥哥赵舟旸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本是赵家香业继承人,却在爆炸中重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