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桢话题一转,说到:“为什么敌军今晚会来袭营?怕是得到我援军主将已到而主力未到的消息。”
“敌军的消息为何来得那么快?”白雀说,“自然是探子活奸细向库克通报消息。”
“看来我军大营附近,敌军的探子了得。”邝桢又说。
“那得下点功夫抓探子。”白雀说,“或许军营之中还有奸细。”
听白雀与邝桢在这里一唱一和,尙炎看出来深意,不就是暗指他带兵不力!
桑乐赶紧解释:“这高原上,整日飘雪,敌军探子雪里来风里去,实在是防不胜防。”
“确实是个问题。”白雀沉吟,接着问:“老军师可有什么主意?”
“容我仔细想想。”邝桢沉吟,不过这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主意来。
尙炎原先沉着脸,再一想,别人说的是事实,自己私下揣摩别人说话的用意,实在不应该,便转而以笑脸相对,对邝桢说:“老军师,这的确是令我等头痛的问题,还请老军师出个良策。”
“炎将军,容我思索几日。”邝桢捏着胡须说。
四个人再谈论了一会,眼看快要天亮,人也困乏,便各自休息去。
库克气呼呼回到自己大营之后,火气更甚。
本想今夜给东陆援军来个下马威,反而被人给打了回来,而且损失惨重。最让人气愤的,就是半路杀出来那员使长枪的银甲小将。
旁边的参谋就问:“大帅,不知东陆这员小将年岁相貌如何?”
“那小子身穿银盔,头戴银甲,脸面白净,块头不大,手上的劲不小,一条长枪抡得密不透风。”
这个形容范围太大,参谋们紧皱眉头也猜不出来会是谁。
库克再回忆,接着说,“对了,他的坐骑,是一匹黑白相间的高原玛瑙宝马。”
“哦?”参谋柯拉沉吟,“能以高原玛瑙为坐骑的人,应该只有主将了。”
“什么?!”库克几乎跳起来,“那白脸小子,会是东陆的援军主将?”
“骑黑白相间高原玛瑙,擅使长枪的年轻主将。”柯拉想了想说,“如此看来,是她没错。”
“谁?”库克问。
“白雀。”柯拉回答。
“白雀?”库克印象中,好像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传言白雀是东陆最年轻的女将,年仅二十二岁,就拜大将军之职。”大将军之职,乃东陆当今武官最高职位。这个不用多解释,库克已了解。
“什么,女将?!”那白脸小子居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