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印象里,好像很久没有人对他做这种举动了。
他还在高中的时候,林汀就去了国外,再后来和安全架构他们几个整天混在一起,虽说日常基本绑定,但日子也就是随便一过――发烧感冒被他们得知后,除了一句“儿子不要让爸爸担心”之外,并不会有任何身体力行的嘘寒问暖,顶多丢过来一盒布洛芬,假如不是布洛芬,那就是对乙酰氨基酚。
“睡了九个小时,”东君将手移开,声音有点发沉,道,“最近没有按时睡觉么?”
林浔目光开始游移。
他既不能给目前看来世界观还完全建立在唯物主义体系下的东君说什么魔物,又不能谎称自己真的没有睡觉以至于遭到东君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