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程朝岁摇头,发丝拂过他的手臂,激起一阵微痒。

“你喝多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江溢钦语气一贯的倨傲:“我从不喝酒,也没人敢灌我酒。”

程朝岁闻言,低低地嘟囔起来,声音轻得像梦呓:“你喝醉一次试试看就知道了……”

“那种感觉……很难受的……”

“以为自己能好受些,可心却跟着胃一起,更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