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下唇角,样子落寞,双手扶着方向盘,头低下去:“是因为我跟他说了那些,他才会出门的。”

“他出意外是因为开车的司机酒后驾驶,不是因为他出门了。”许知喃说,“你会跟他说那些话的原因是因为傅雪茗的偏心和冷待,如果她没有那样,你不可能会跟他讲。”

他额头贴着方向盘,像是陷入了沉重痛苦的回忆。

“照你这么说,我一点错也没有了。”

他语气嘲讽,显然不信。

所有人都说他错了,他硬要说自己没错。

可许知喃说他没错,他却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厌弃之中。

许知喃看着这样的林清野,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