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关进地下室。
霉味混合着血腥气,愿愿在我怀里抽搐,呼吸越来越弱。
"温茵!求求你..."我砸着门,"他会死的!"
门外传来程屿的冷笑:"茵茵根本不想见你们,不是会演吗?继续啊。"
铁门突然打开条缝,保镖端着碗辣椒水进来:"程先生说,装昏就泼醒他。"
我死死护住愿愿,却还是挡不住,辣椒水洒在愿愿脸上,这群畜生还死命往他嘴里灌。
愿愿被呛醒,咳得满嘴是血。
"妈妈..."他虚弱地朝门口伸手,"痛..."
我哭得声嘶力竭,温茵站在光影里,无动于衷:
"什么时候反省够了,什么时候出来。"
铁门再次锁死。
我脱下衬衫裹住愿愿,摸到他后背肿起的巴掌印。
孩子滚烫的眼泪滴在我伤口上:"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再坚持一下..."我咬破手指塞进愿愿嘴里,冲着门外大喊。
"温茵!我错了!我再也不来了,求求你送我们去医院,愿愿撑不住了。"
门外传来程屿夸张的惊呼:"天呐茵茵,我明明十分钟前就让保镖送药和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