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作为一个资深社恐人士,只在陆驰风的面前放得开,面对外人,哪怕是正常的交流也会拘谨,更别说举办婚礼的时候成为焦点了,光想一下他就受不了。
然而,哪怕婚礼规模已经缩减,但整个流程下来他还是够呛。
所幸,仗着陆驰风的纵容,他无需应付陆家那些旁亲好友,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至于陆驰风的母亲,这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在国外修养,他们打算婚后再去拜访。
婚礼终于结束,夫夫俩应付完最后的宾客回到家里,别墅灯火通明布置得浪漫唯美,随处都是玫瑰花瓣,毕竟是新婚之夜,管家和佣人将一切打点好开了暖气就识趣的离开了。
酒精混着浓烈的爱意,在荷尔蒙的相互吸引下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夫夫俩一进门就干柴烈火的滚到了一起,将维持了一整天的端庄优雅隔离在门外。
缠绵悱恻的亲吻,狂风暴雨般热烈的交合,从神经末梢深至骨髓血肉,难舍难分,性是爱的载体,陆驰风对纪云深的爱意,在略显粗暴的性事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纪云深在男人毫不保留的攻略下沉沦,如同一条渴水的鱼,在一波波灭顶般的快感中一次次的欲生欲死。
短暂的高潮缓冲后,他们从客厅回到卧房。
纪云深趴在床边,柔韧的腰肢顺势塌了下去拉出让人欲念横生的线条,陆驰风从身后抱着爱人,一寸寸亲吻他背上的皮肤,所过之处桃花遍地。
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那坚挺的乳珠,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玩弄那泥泞的春穴,无论肏多久干多猛,这销魂的地方都保持紧致湿滑。
“老公进来唔……”
纪云深难耐的往后耸动双臀朝男人的下体磨蹭,湿淋淋的骚穴摩擦在陆驰风再次硬挺的鸡巴上,欲求不满的发骚。
‘啪’
‘啪’
手起掌落,男人力度恰好的扇在他抖动的肉臀上,微痛伴随着酥麻,双臀顷刻泛红,伴随着绵长的呜咽声,夹在中间的花穴吐了一口淫汁。
竟是被打爽了。
“真骚。”
陆驰风已经确定,自家爱人有轻微的受虐倾向,于是又打了几下,看着爱人淫水泛滥,淅淅沥沥的流下滴在地板上。
“别打了唔……”
纪云深受不了的回头看过来:
“快进来用力干我……”
陆驰风握着龟头在穴口磨蹭坏意道:
“乖,自己掰开逼让我干进去。”
纪云深嗔他一眼还是乖乖照做,上半身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向后崛起屁股,接着双手伸到后面自己掰开泛滥成灾的骚穴,侧着脸喘息:
“快进来啊……”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蓄势待发的男人狠狠一顶,双手也被陆驰风往后抓住大力操干起来。
上半身前倾悬空的姿势让纪云深整个身体都在晃动,双腿也站不稳,仿佛要被男人用鸡巴顶起来似的,根本说不了话,只张着嘴吧发出爽快又可怜的呻吟。
房间里充斥肉体碰撞的声音,高速摩擦让纪云深感觉他们的交合处热得要化了。
后入的姿势深而持久,纪云深被暴操得站立不稳,陆驰风却没有怜香惜玉,摁着他趴在床边将人干到潮喷尖叫,大红色的新婚床被让淫穴的骚水喷湿了大片。
等到男人终于卡在他子宫里喷精时,淫荡的肉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吐出吃不下的精水。
将险些滑落在地的人抱回床上,陆驰风意犹未尽的用大掌揉搓那淫靡软烂的小嘴:
“宝贝,还要吗?”
这处明明如此的软嫩脆弱,却能承受住无比汹涌的冲撞,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