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先是一怔,接着笑起来:

“知道了。”

“……”

陆驰风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片刻后松开手转身离开。

进入房间把门锁上,纪云深收敛勉强的笑意,表情变得痛苦,面对熟悉的环境,因为某些不堪回首的旧事滋扰,让他平静了许久的内心乱作一团。

无数肮脏不堪淫靡的画面从记忆里翻涌出来:

隐蔽昏暗的仓库里,一张张猥琐的面孔淫笑着,男人们粗壮的鸡巴在被打了禁药的性奴肉穴里疯狂进出。

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体纤弱的性奴被翻来覆去的操干玩弄,甚至被轮干到精神恍惚,整个空间都是精液的味道。

被调教成性奴的人,一辈子都只能毫无尊严的雌伏在男人胯下,会成为淫荡的性瘾者。

尤其是双性体欲望本来就强,经过调教就是一个人形鸡巴套子。

要不是救援及时,他也沦为性奴的一员了,救援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打了禁药。

陆献文带着几个猥琐男要给他开苞,为了玩得尽兴,畜生们给他注射的药水有点多,导致他窒息昏迷了好一段时间,不仅有些记忆断了片,连爷爷去世都没能见一面。

一切都是陆老爷给操办的。

“呼……”

思绪烦乱,纪云深忍不住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令自己梦魇恐惧的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