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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太开心?”阮棠的心情莫名低了几度,怎么说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劳。
“……”周正谊面上凝重,仿佛看见一张癌症晚期报告单。
周正骁两肘撑在膝头,稍稍前倾埋头在双手里,像哭了一般。
周正谊只能说:“你放心,跟当初说好的一样,车会给你买,毕业了送你出国留学,读到博士也没问题。抚养孩子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等孩子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周正骁已经踏上出国求学的飞机。等学成归来,孩子已经有了基本的常识,知道谁是爸爸,谁才是叔叔。
若到那时,周正骁估计也不会忍心颠覆稚童的认知,强势扭转自己的身份。
最好的情况莫过于周正骁看惯了外国的圆月,最后不回来了。
周正骁只是年轻,并非不懂人情。周正谊的如意算盘,他岂会毫无察觉。
即便是火坑,他也在所不辞往里踏,而如今终于面临纵欲的“恶果”。
周正骁迅速调节心情,再抬头时已经挤出笑颜。
“这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