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成熟的感慨,她年轻的时候唯一会想远的,就是快点退休,这工作她快做不下去了。
“小傻子……”
“是啊,”周正骁笑道,“就是太傻了,才上了你的贼船。”
他没有说“你们”,好似周正谊也是傻子,上了她的“当”,欺骗意味瞬间淡了不少,仅剩下讨巧卖乖。
阮棠故意说:“那你现在还可以下去哦。”
“才不,”周正骁轻轻吮了下她的耳垂,“我要在船上呆一辈子。”
阮棠想起某部主角在船上呆一辈子的电影,最后的结局是跟着船一起毁灭。
周正骁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深刻到这个程度。
她隐约听见屋里水流声没了,拆开他的拥抱,说:“正谊好像洗完了,你先洗还是我洗?”
“你吧。”周正骁说。
阮棠这一洗就洗出了大礼,这一个月疏于“耕耘播种”,她的例假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