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也耐不住空虚,不停抬腰蹭周正骁。

周正骁早已支起帐篷,把内裤扯掉就是一把铁钩,随时可以钩住她。

他们动情地磨着彼此,嫌弃布料阻隔,没几下便扒精光。

周正骁少了些处男的急躁,没着急进去,用柱身摩擦、用龟头敲打,一下一下伺候她的阴蒂。

阮棠很受用,像生孩子似的岔开双腿,阴道不断噗出润滑粘液。

她抬臀不断蹭他,惹得马眼也分泌前列腺液。

阴蒂头满足了,阴道内的阴蒂脚还寂寞着,G点还待发掘。

阮棠拨弄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示意他进来。

周正骁想用忍耐力证明自己的能力,偏偏不听话,故意问:“阿嫂,你想要吗?”

“要。”

阮棠不耐道,握住阴茎就想用下面的小嘴吞掉。

但武器是周正骁的,绝对控制权在他手上。

他很机灵缩了一下。

周正骁引诱与命令参半,蛊惑道:“说你想要我操你。”

阮棠如果那么容易妥协,便比他多白活了11岁。

她将他龟头吞进,嗔骂道:“哪那么多废话。”

周正骁偏要抽出,“快说,不说我就不进去。”

“不进就不进。”

阮棠佯怒蹬开他,翻个身把脊背留给他,岂知正好落入周正骁的圈套。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竟然趁势把她推成趴姿,捞起她的胯部,让后门朝向自己。

然后,周正骁挺身便往里捅。

他的准头本来没那么好,但阮棠实在太湿了,又一直打开等待着他,两三下便被挤进半根。

阮棠不由自主呻吟,从许久未尝试过的后入之姿得到异常的满足,忘记刚才的执着,屁股后坐,想把他吞进来更多。

哪知周正骁不依不挠,坚持道:“快说你要我,阿嫂,快说”

他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旁,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不由分说舔了舔她的耳垂,温热气息将她耳道撩得丝丝痒痒,越发无法忍受。

“阿嫂,我好喜欢你,你也哄哄我,好不好?”

意外的告白像颗炸弹,阮棠脑袋轰然,空白如高潮。

比认真床技更动人的,是他真诚的倾诉。

§輑主山鳄龄山山无勼嗣龄鳄。

阮棠妥协了,软语轻吟开启从未试过的直白,“阿骁,用力点,我想你操我用力点。”

周正骁很受用,手勾到前面摸她的阴蒂,一边频频捣弄,在她的敏感点上起舞。

阮棠双腿发软,几欲坚持不住跪姿。

周正骁把她扶到床头,让她撑着床头板,双手扪住她的胸脯,不时低头轻咬她的肩膀。

他们像一把合在一起的人字梯,斜斜靠在墙边。

每次后入,阮棠的内壁似乎收缩得更紧,夹力更足,稍微吞吐都能将他们的性器夹射了,身后人失控的呻吟就是证据。

周正骁的龟头正中她的阴蒂脚,一下一下狂戳G点,阮棠没一会淫水泛滥,填合他们之间的空隙。

周正骁每次进来,都像一只塞子,挤压阴道内空气。她的内壁也给予反作用力,使劲将气体往外推。

交合之处发出噗噗的喷泡声,声音有点滑稽,却无人注意。

他们每一次紧密结合都抽空了脑袋的理性,只剩下感受快感的动物本能。

阮棠每每整根吞没,都觉得自己快高潮了,只想他插得快一点,磨得频繁一点,不由自主随着他的节奏控制屁股,他前进时跟着往后撞。

淫靡的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原本简约的商务房硬是升级成了情趣房。

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