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提醒道:“你自己弄出来,我想看看。”

周正骁不由发笑,阴茎跟着主人颤动,“你怎么、这么坏。”

阮棠嫌热似的,拎着吊带大泻而出的领口扇了扇,一副酥胸若隐若现。

那边传来可疑的吞咽声。

她的唇角翘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你都能看得出我坏,”阮棠说,“说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臭味相投。”

周正骁的警告越来越响,不必阮棠吩咐,他早已不自觉触抚自己的宝贝,让它在掌心茁壮成长。

周正骁冷不丁问:“阿嫂,你是不是也这样折磨过我哥?”

“阿嫂”俨然成了情欲代名词,阮棠每听一遍,腿根便发软流蜜。

她不由自主撩起裙摆,隔着内裤搓揉那颗小豆豆。

刺激如同涟漪扩散,从腿根、到膝盖,连脚趾头都蜷缩,手腕虚软无力。

她想停止这份极端的快乐,又眷恋销魂的滋味,揉一阵,停一阵,十分矛盾。

回忆周正骁给她手淫那一晚,他的手全然不在她指控,仿佛一根按摩棒,不断将她送上高潮。

阮棠压抑喘息,免得某人听见飘忽了。

她明知故问:“我怎么你哥了?”

周正骁豁出去般说:“你是不是逼着我哥,当着你的面手淫?”

“手淫”比“打飞机”这种戏谑说辞更为严谨、直白,冲击性更强。

而阮棠也同时在实践这件事。

淫水溢出,浸湿了内裤。

如果周正骁在身旁,她一定用湿润指尖当唇膏,让他尝一尝她的滋味。

也许周正骁会不屑,觉得指尖算什么,想亲口舔上来。

阮棠看着他撸动阴茎,回想他在她体内的动作与感觉,拼命用记忆填塞此刻空虚。

“是啊,”她告诉周正骁,“你是想跟你哥比比看谁更持久吗?”

“那当然是我。”

周正骁毫不犹豫。

阮棠挤出半个笑,不能再多,怕泄气了。

“吹牛。”

周正骁气息趋于紊乱,话语费劲而沉哑:“你看时间已经走了这么久,三十岁的男人能有这么强吗?”

阮棠哼出两声,大半表示同意。

年轻男人总会痴迷于持久性,当年的周正谊也是这样,殊不知服务态度更为重要。

要知道舔阴可比插入高潮来得更快,直接又频繁。

周正骁的龟头在虎口进进出出,气息越发粗重。

阮棠也湿得一塌糊涂,浑身虚软,差点握不住手机。

周正骁撒娇道:“阿嫂……我想看看你……”

阮棠神思有点飘,怠于思考,直接反问:“看哪里,嗯?”

周正骁:“圆圆的,软软的,手感很好的,我想咬一口的那里。”

阮棠以为他会直接说“胸脯”,或者粗俗一点“奶子”,但他出神似的描述,放缓的语速成就了一股莫名的蛊惑。

她的乳尖仿佛受到召唤,立刻挺立,将轻薄布料顶出两个尖尖。

周正骁:“我看到了,尖尖的。扒下衣领,给我看看里面好不好?”

“嗯?这样吗?”

阮棠无暇思考,凭习惯扒下衣领,托着一边乳房往摄像头前送,原本半球型的乳肉被坏心挤成锥形,奶水似要从乳尖喷射。

“嗯……”

周正骁的声音仿佛咽下一大口奶水,手上动作加快,肉眼可感觉到指腹摩擦柱身产生的热量。

阮棠:“喜欢吗?”

周正骁:“喜欢。”

“喜欢到什么程度?”

“喜欢到像把它像雪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