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玩笑道:“就这么几个够用吗?”

“不够我上楼拿。”

周正骁夹了一片在手里,却被阮棠抢过去。

“你会戴吗,我来帮你。”

阮棠沿着锯齿口撕开包装,挤出一个确认正反。

周正骁晾了这么会功夫,阴茎依然挺立,给阮棠撸了两把,又勃大几分。

阮棠不着急给他戴,用龟头一下一下点着自己的阴蒂,他的马眼似乎把她的淫水一滴一滴喝进去。

周正骁倒抽冷气,快要投降地抢回避孕套戴上龟头。

阮棠轻轻拉开他的手,偏要自己来。

周正骁觉得她并不是真的要帮忙,想撸他一下而已。

阮棠把套子往下撸,兜了兜亢奋状态合二为一的阴囊,阴茎颤了颤,跟她点头致意。

周正骁扶过自己,一点点经验加上观察,他的准头好了一些,加之阮棠滑溜溜的,龟头一下便没入阴道口。

叔嫂有了点“偷情”的默契,忽然撞上目光,暧昧消解了开始的尴尬,他们可能有了一点感情基础。

阮棠和周正骁不约而同笑了笑,一起探头吻了吻对方。

阮棠两条长腿盘住他的腰肢,也不知她把他勾向自己,还是他倾身靠近,更或者是同时,粗硬的肉棒被整根吞入。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销魂而满足的喟叹。

阮棠的手随意抵在他的胸口,那颗心不再属于处男,却依然如初夜般激颤,咚咚咚咚敲着她的掌心。

阮棠跟周正谊熟稔至极,做爱早已不会这般心跳紊乱。

周正骁这份遥远的悸动深深打动了她。

阮棠久违地心跳加速,重新拥抱第二次青春。

阮棠的屁股定在桌沿,不方便动作,便暂时把主动权交给他,承受一次次激烈的撞击。

阴道里的每一瓣嫩肉都在咬着他的性器,想把他的精华逼出来。

但周正骁“狡猾”地一进一退,给足这个敏感的大家伙缓和的空隙,让它不至于立刻缴械投降。

他们肌肉相拍,发出色情的声响,啪啪啪,没人会错认成鼓掌。

周正骁没一会发现异常,啪啪声里少了她的呻吟。

初涉性事,心思敏感,他岂能察觉不到漏掉哪样关键元素。

他诱哄道:“阿嫂,你叫大声点啊,我想听。”

阮棠的确爽到想浪叫,像昨晚一样,吵醒周正谊。

她松开牙关,声音立刻被他故意撞碎,断断续续:“你、你妈在、隔壁。”

“你不是、不怕她吗?”

周正骁舍不得停下,动作把自己的嗓音也冲散了。

阮棠想说:你倒是观察仔细。

只听他又说:“听见就听见,她受不了、回老家、更好。”

阮棠愣了一下,豁然开朗。

难怪他们能一拍即合,原来三观早在冥冥之中一致。

周正骁空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唇角,叫她放松。

阮棠趁机轻咬一下,吸吮他的指尖。

周正骁上下都给她吸得稳稳的,哪还能理性思考,下意识道:“叫出来,我想听。”

阮棠用舌尖轻顶出她的指尖,声音随之逸出,一声浪过一声,只有亢奋,毫不扭捏。

周正骁也随她呻吟,细汗与她的交汇,荷尔蒙开始爆炸。

阮棠偶然瞥见墙壁上“宁静致远”的书法,挑战传统伦理的叛逆感令她疯狂。

两份快乐叠加出高潮的旋律,任谁听见都会害臊,或者身体悄悄起反应。

单是设想同屋人的尴尬,阮棠和周正骁的“偷情”危险程度更高一级,身体的敏感性也随之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