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着痕迹笑着推开他,“我先下去。”

周正骁吃了熊心豹子胆,问:“什么时候再上来?今晚?”

阮棠娇嗔着将他推倒床上,半是撒娇半是斥责,“你想搞死我啊。”

周正骁仰视着她,“哪舍得……”

阮棠现在只想痛快洗一次澡,但担心他“叛变”,只好抛出诱饵。

“回头我找你。”

阮棠忽略他的失落,转身下楼。

她悄声进入主卧,才知道昨晚睡眠质量不好的并非只有她和周正骁。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满载满档。

周正谊正坐在床边抽不知道第几根,短短一夜,胡茬爬上了他的下巴。

阮棠愣了愣,故作轻松走过去,“起那么早。”

周正谊抬头盯着她,像看着明目张胆出轨的妻子。当目光落在吊带裙胸前突兀的湿痕,他是含着憎恨与失望。

阮棠莫名烦躁,冷着脸取了换洗衣服就进浴室。

她扶着盥洗台,看着镜子中稍显陌生的自己。

双眼浮现黑眼圈,这一回终于不是因为加班操劳,而是纵欲过度。

门锁的声音吓得阮棠肩膀一跳,周正谊出现身后。

夫妻俩的目光在镜子中短兵相接。

然后,周正谊不由分说从背后抱住她,吻上她的肩头。

阮棠立刻察觉异常,他的武器耀武扬威抵着她的后腰。

坚硬的、灼热的、愤怒的,周正谊把它放出来,撩起裙摆就要刺入。

阮棠慌忙转身制止,“正谊,不要……我们说好的。”

这期间她只能接受周正骁一个人。

周正谊双眼疲惫而泛红,控诉道:“棠棠,你要给我的,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想把她转回去,后入姿势的侵略性才能弥补一个丈夫的创伤。

“正谊,不行……我现在不太好受,改天行吗?”

阮棠耐着性子宽抚,试图让他找回最初支持这一决定的心境。

周正谊舍难取易,直接掀开她前爿裙摆,想直接钩起她。

当熟悉的领域暴露,他却沉默了。

妻子的阴毛上缀满性爱的痕迹,腿根精斑凌乱,昭示着餍足的欢喜。

他是多余的旁观者。

周正谊的脊梁给无能击垮,颤抖着跪下,像要赎清自己的罪过。

是他将她拱手相让。

周正谊如同以往一样扒开她的腿缝,亲吻她毛茸茸的阴部,用舌尖挑弄阴蒂。

但他又比以往虔诚,那样才能舔净其他男人的味道和痕迹。

阮棠虽然阴道里火辣辣得不行,但阴蒂还能接受刺激。它像男人的龟头一样敏感,却又机灵地躲在大阴唇间,免遭不必要的侵袭。男人能舔到它,纯属主人的允许。

周正谊知道这样能让她真真正正的快乐。

阮棠的确又飘起来,双手往后撑着盥洗台边缘,一条腿架在周正谊肩膀上,方便他舔。

他的胡茬有点扎。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从阴蒂向外扩散,比起周正骁帮她手淫,周正谊跟她有多年默契,口交也叫她更为享受。

阮棠的阴道又开始湿滑,很好缓解了纵欲过度的干涩。

周正谊偶尔吸力过强,还会发出“啾”的奇妙声响,阮棠随之飘飘欲仙,恣意呻吟。

她腾出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揉着周正谊的脑袋,想把他摁得更近,让他舔得更用力,甚至不时抬胯,一下又一下,像主动把他的嘴操出白沫。

周正谊表现出博大而热忱的胸怀,一一受下,毫无怨言。

阮棠在周正谊的宠溺里放纵,幻想周正骁给她舔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