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心疼。又听她向自己诉痛,急忙要察看。小乔不肯让她看。春娘无奈去取了药膏过来。

之前小乔出嫁,春娘考虑的周到,连这种消肿去痛的药膏也没忘记。如今还没开封。小乔接过自己背过身涂抹了些上去,终于感到清凉舒适了些。这才吐出了一口气。

春娘过后一边帮她穿衣,一边低声教训:“昨日婢原本想,男君初回家中,难免急切,女君能迎合,自当迎合的。只再如何,也不能叫自己如此吃苦啊!又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婢从前也不是没教过你。你这孩子,心眼儿也忒实了些!”

小乔懂春娘的提示。可是她真有点委屈。

她怎么跟春娘说,魏劭昨晚根本就不管她的拒绝,也没兴趣上别的花头,就一门心思的要她。想要就要。她打又打不过,哭求更没用,她哭的越狠,求的越多,好像他还更要兴奋些。

遇到这样一只两脚兽,她能怎么办?

……

虽然魏劭嘴里说她今早可以不必去祖母和朱氏那里露面,小乔自己却没这么厚的脸皮。男人昨晚刚回家,房里会做什么,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她要是真听魏劭的,以后的日子也不用混了。等身上的酸痛稍缓过来了些,梳洗完毕,就像平常那样先去了北屋。

魏劭早于小乔来过这里,提过一句她今日会晚起。见她跟平常差不多时间就来了,徐夫人的态度也如常,并没问什么令人尴尬的话,不过和小乔闲谈几句,最后提及小乔的弟弟。说,自己已经亲自吩咐下人将要住的屋子收拾好了,就等着她的阿弟早日过来。

徐夫人的这个表态,让小乔彻底地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