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不停地顶弄着最敏感的点,舒服得他手指头都麻了,脚趾紧紧地蜷着,口齿都开始不清晰,黏黏糊糊地小声喊着,“不行了……真的……要射了……”

“不行,还早着呢。”宋沅言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先生要等着我。”

无法释放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让许其琛快要烧起来了,他将自己的头蹭在宋沅言的肩膀,“求你了……”

宋沅言细细地吻着他的额头,身下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这让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许其琛慌起来,用力地啃咬着他的锁骨,“怎么停了?”

“先生,我可是个病人……”宋沅言的表情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