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胳膊，陈倦十分体贴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两人在静谧的青石板路上，慢慢的前行，难得都这么心平气和。

陈倦对着天空的月亮，突然叹了口气。

夏橙问，“你是在为华天担忧吗？”

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陈倦不再像往常那样，带着杀伐决断，掌控全局，似乎什么问题，都能够应对的气势。

此刻他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苍凉，又像是沉重。

他语气低沉，“我并不是在为华天担忧，而是在为Z国核心技术忧心。”

夏橙从他的语气里，突然看懂了他，白天面对所有的人，他看起来坚不可摧，运筹帷幄，就是公司的定海神针，所有人的主心骨。

原来他也会累，也会没有把握，但是有一点，他不会轻易退缩。

“要不我去求求冯阿姨，让她去说服郑教授。”夏橙在这一刻，想和他并肩作战。

陈倦很是感动，握住了她的手，心里的雾霾，慢慢被驱散，摇了摇头，“不，合作的最佳状态，不是强迫不是乞求，而是相互成就，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郑教授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