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砚静静站着,脊背僵直,下颚紧绷,微蹙的浓眉和下颌的唇窝遥相呼应,看起来焦灼而沉郁。
不过两三天,她就瘦了一圈,脸色苍白,从前饱满丰润的唇如今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戒备惊惶,像受了惊的鹿。
她避开了他的目光,有些闪躲,那样畏缩的神情不该出现在她脸上,凌砚心脏骤缩,有种行将窒息的钝痛。
“除了检查,他们有没有对你做其他医疗不当行为?”
“没有。”
姜也摇头,不想提那支镇静剂,也不想提姜广林。
“有没有逼你签任何你不想签的协议?”
“我没签。”
“还有没有谁欺负你?”
“没有。”
凌砚握住她又瘦削下去的手腕,看了良久,低声说:“抱歉。”
“嗯?”
“我来晚了。”
两人沉默,身后魏长音依然斡旋在院方与警方之间,他们聊着与眼前事情毫无关联的闲嗑儿,但谁都明白,他在替姜广林开脱,在抬出体制内的实惠头衔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而那其乐融融的交谈声,在姜也与凌砚的微妙沉默里,显得愈加讽刺而歹毒。
“我们先离开这里。”
凌砚很自然地牵住姜也的手,冷沁干燥的掌心将她温热的手牢牢包裹,铸成温热而安全的巢。
她一怔,在那一瞬间感到心脏里渗出密密的安全感,竟然觉得眼眶泛酸。
“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