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轻信他人。我放心。”

他甚至露出那种长辈式的鼓励眼神,凌砚看完更觉嫌恶,仿佛围观了一颗装在器官灌洗液里的大脑逐渐丧尸化。

他猛地将人掼在地上,一拳击碎他的笑意,语气强硬:“去医院。”

二人一前一后地下楼,跟着警车一路飞速开往医院。

凌砚盯着路况,脑子里却一幕幕地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最开始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麻烦,被患者举报诊疗不规范,指控他乱收费,他配合调查,心力都扑在工作那一块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事儿。

然后他注意到前一天发给姜也的消息,一直没回复。他又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

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大概是情绪不佳,需要自己待着。他耐心等到晚上,消息依旧没回,电话依旧没接。

翌日早八点,他下夜班回去的时候,她的电话直接关机了,他终于意识到不对,赶紧敲门,没人应门。

然后他立刻联系了物业,调取楼道的监控,这才发现她早就被姜广林带走了。

他报了警,警方调出多路段的监控录像,锁定了那辆劫走她的黑色大众,终于查出人被送进了医院。

凌砚第一时间就先赶到了港城脑科医院,要求医院立刻放人。而院方拒绝,并指出姜也的监护人姜广林和医院签订了委托书,表明未经姜广林允许,医院不得放人,且任何人不得探视。

双方相持不下,凌砚驱车去了魏长音家,因为魏长音毕竟是她名义上的第一监护人,如果有他在,事情立马就能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