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成年人了,不过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牵个手,没什么好介意的吧?
走了一阵,不知是五分钟,抑或是十分钟。
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过来,跟凌砚附耳交谈了几句,姜也木然站着,注意力还在那双手上。
不多时,耳边贴来一道温热的气息,她听见他音色琅琅,“我们去个人少的地方。”
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喉咙里仿佛有毛毛的东西,只尽量忽略这点奇怪的亲昵,于是点了点头,垂头看着地面。
两人跟着那个男人左突右绕,竟然走到子弹头的地下二层,刷了卡,乘着电梯要往 100 层去。
远离了人潮,耳朵终于清净了,姜也动了动手指,凌砚轻轻松开她,神情自然,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果然是她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