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绝地狂奔,再也不和这两个人沾边儿。
暮春时节,身上薄薄的绸衫还带着一丝寒意,姜也拥被坐着,也没有睡意,随手翻开朋友圈,看到一个名字,心中一动。
周衍。
这人是之前在健身房认识的,练得还不错,某重点高中的体育老师,长相是硬朗挂的。两人打了几次照面,就加了微信。
后来聊了几句才知道,那家健身会所他就是合伙人之一。
前些日子,这人还经常邀请她一起活动,表现得挺殷勤,但姜也那会儿忙着,没心思,拒绝了几次对方也就偃旗息鼓了。
姜也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了,没有男人的生活情绪稳定,但是稳定太久了,就需要感受一下男人带来的煎熬与折磨,来反衬一下没有男人的美满与如意。
刚好,如果运气好能和这人发展发展,那么她也可以趁机转移一下注意力。果然,一理清思绪,生活就有了它的正常诉求。
姜也的视线再度落回周衍的朋友圈,发的是一家怀石料理的用餐图,构图不错,环境也雅致,出镜的是他妈妈,说快到母亲节了带妈妈吃个饭,感谢妈妈对他的辛苦付出。
她又点开他朋友圈,一划拉,也鲜少有孔雀开屏一样的自拍,都是一些风景美食类的照片,发得少,但每一张都含而不露地传达出了他品味不俗。
不说挺有好感,至少不讨厌。
姜也点了赞,顺便直截了当地夸了他妈妈年轻优雅,也不多说其他的,然后退出去,如果对方有意,那么他明早就会识趣地发来消息。
没一会儿,她终于有了睡意,关掉手机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醒来,周衍果然很上道地发来了消息,先关心她怎么那么晚不睡觉,然后又邀请她去玩自己组的飞盘局。
大概是怕她有社交压力,还补充说去玩的都是健身房的会员,都是她眼熟的人,男女各一半,都比较年轻有活力,有共同话题。
姜也不亲不疏地回复了几条,然后愉快答应了。
退出消息界面,赫然发现朋友圈多了一个小红点,她点开一看,是凌砚给周衍的朋友圈点个赞。
他俩竟然也认识。
但又一想,这附近不错的健身房就那一家,凌砚也健身,认识人家的老板也不稀奇,她不也认识吗?
时间缓缓来到周六,阴天,有点风,很适合户外运动。
姜也中午吃了一顿饱饭,提前一小时坐地铁去了周衍定的球场。
她到的时间还挺早,刚到门口,就见周衍从停车场缓步过来。
他人长得高大,速干的短袖长裤,拎着一个巨大的运动手提包。因为是体育老师,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麦色,高鼻薄唇,头发短削利落,很硬朗的打扮与长相。
见到人来,他弯了弯唇打招呼,“到的好早,吃饭了吗?我给你买了饮料。”
姜也大方寒暄,一一回应,两人齐齐往球场而去。
“我还以为你开车来,所以就没有自作主张去接你,”周衍话锋一转,“看来下次我要唐突一下了。”
他话说得漂亮,这种殷勤更多的是出于一种习惯性求偶的卖乖讨巧,并不是说他真的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去接人,只是,说说漂亮话又不要钱,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听漂亮话。
当然,倒也不是说姜也没有令他感到满意,实际上恰巧相反。在见过的几面之中,她都令他印象深刻,漂亮、皮肤超好,身材火辣、外放,很有个性。
但是呢。
总有个但是。
她很有距离感,虽然说话各方面都很热情,但实际很疏离,难以驯服,不好取悦。又有种谁也不想讨好,谁都懒得应付的无所谓。
值得一提的是,她在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