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什么,姜也双眼睁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闷喘了一声。
“快点。”他的嗓音也染了欲色,齿尖磨着她的颈侧。
“我们,不合适!”姜也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要借力才能勉强站稳,一身正气,声如洪钟,“周衍,我们真不合适!”
门外的男人顿了顿,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惊恐到战栗,避他如蛇蝎,不免令他低落,“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门内的男人重重碾磨她,“有吗?”
“没有!!”
姜也大声,圆圆的杏眼像动物的眼睛一样水润,眼角潮红。
周衍心如刀绞,还在垂死挣扎,“你不喜欢我哪一点?你说出来,我看能不能改?”
……不喜欢能有什么理由?姜也恼火,咬着牙,尽量平静地说:“没缘分。”
“还要拖多久?不知道怎么让他彻底死心,那要不我来?”凌砚循循善诱,像个魔鬼一样一下下磨着她、蛊惑着她,“我办法多得是。”
姜也灵魂都跟着战栗,几乎攀不住他的肩,一迭声说:“我有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谁啊?”
“谁啊?”
门内门外的男人异口同声,一个纵声难掩愤懑,一个低声带笑心情和畅。
凌砚一记重抵,门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姜也软成一滩水,大叫:“凌砚!是凌砚!!”
她全线崩溃,痉挛,被身前的男人猛地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门外的周衍黯然半晌,低声喊了几次人,再也没得到回应,彻底铩羽而归。
凌砚将人放在床上,俯身,一边脱她的裙子,一边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他也配提旺妻,他去庙里连香火钱都不捐。抠是原罪,他什么也不是。”
姜也模模糊糊想,男人真的太难懂了,连这个也要比,这有什么好比的,真是匪夷所思。她平息着剧烈的喘息,倏尔又听他在耳边问:“要不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