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她不回消息,想她想得紧,那些苦闷的酸涩和焦灼让他全部转化成床笫间的冲动。加之她今天有别样的乖,让他又有了被需要、被爱的感觉,一时难堪情动。
他咬着她的耳朵,掌心钻进她的裙摆,漫不经心地取悦、撩拨着她:“那几点出去?”
姜也眼神已经迷离涣散,侧首要找他的唇,被他含笑躲开。她回身推他的肩膀,将人按在身下,俯身去吻。
凌砚喜欢她的主动,手臂有力地环住她的腰肢,躺平了任她取索。倏尔却觉得有什么濡湿的东西滴落在面颊上,他睁开眼睛,有些不知所谓的慌张。
“怎么了?”他坐起身来,将人抱在腿上,捧着她的脸擦掉眼泪,探究似的问,“嗯?”
姜也吸了吸鼻子,抱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很难过,只是摇摇头。
凌砚猜测是因为家里的事情,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说:“没人会再欺负你,以后都不会有。”
过了一会儿,等她哭得差不多了,他才将人分开,很温柔地吻她哄她。从前他也会这样,在情潮来临之时莫名心情低落,就很需要她给予一些无关情欲的慰藉。
他喜欢她偶尔对他展露出的脆弱和依赖,心里欣喜又怜爱,只想这一天要是能当成一周过就好了。无人打扰,不要结束。
“别怕有我。”
他始终不厌其烦地哄着,可越是这样,姜也心里越加酸涩,只把他推下去胡乱咬他。
两人很快乱做一团,沉沦欲海,比之前更缠更疯更粗暴。他好像能将自己分成两半,嘴上还在温柔索吻,抚着她的脸蛋安抚,下面却又疯又浪。
两人胡天胡地了很久,抱作一团睡去,醒来已经是晚霞满天了。
*
晚上六点半,他们驱车去了那家本帮菜餐厅。
在等位的间隙,姜也看见有个年轻女孩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蛋糕盒,里面装着 0.5 磅的云朵形蛋糕。
是最近流行的网红蛋糕,她路过那家连锁店两次,但因为排队的人特别多,没有买过。
落地窗外的霞光璀璨,两人坐了一会儿,就有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入餐厅。
菜品不错,即便是饭点,上得也很快。吃到一半,凌砚离席出去接了电话,再回来已经过了十分钟。
过了一会儿,他又离座去接了电话,不知道在聊什么急事儿。姜也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等他再回来,餐厅里驻唱的歌手都离场,桌子上的菜也都凉透了。
“有什么事儿啊?”她问。
然而他只是闪烁其词,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姜也心里窝着火气,没见过吃个饭还这么繁忙的,要是不想吃大可以不吃。
等他再一次离座,姜也把杯子里的柠檬水饮净,那种郁郁的感觉已经蹿升到了天灵盖,很烦很闷。
正值此时,对面忽然有个人坐了下来,那人嘴角擒着玩味的笑,“哎呀,小也,真巧。”
是上次见过的何牧。
姜也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往回走的时候觉得闷得很,于是给凌砚发了个消息:何牧来了,让他陪你吃,我先回去了。
走出餐厅也没见到他人,也没等到他的消息,姜也径直走进了地铁站。
没想到,中途却碰上了周衍。
周衍拖着行李箱,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见到姜也一脸惊喜。
车厢里的灯光炽白,冷气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她身着藕色的套裙,手握扶杆,白皙的玉指,白皙的手臂,次第映入周衍的眼帘。她神色冷冰冰的,不太开心,看起来像个冰雕玉琢的玉人。
可越是这样不假辞色,越让他心痒痒,想拨开这酷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