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但听到这四个字从安乐毅嘴里说出来齐明还是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安乐毅。

安乐毅：“你给我个痛快，绝交还是跟我在一起，你选一个吧。”

“当朋友。”

听到这天真的回答，安乐毅掐着齐明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没有这个选项。”

齐明颤声道：“做朋友不行吗？”

安乐毅从他通红的眼眶看到他被掐的合不上的嘴。

末了他轻轻笑了下，“不行。”

话音刚落，安乐毅就对着这张吐不出他喜欢的话的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