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另一端,离他远远的,梗着脖子说:“他都上手打你了,我占一下他车位怎么了?我没动手吧,占他一次车位能掉他二两肉?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为他打抱不平呗。”

他拉着门扣想开门,章寻往他肩膀一戳,把他按回靠背上说“不是”,坐到腿上让他进来。

汤可林支着下体不进,自怨自艾道:“也对,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他和你好几年了。我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从小叔变小三,没你们这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始终是个外人,你和我只能刺激刺激,要论细水长流地过日子还得是他。一个用完就丢的东西,用得着谈心吗?我有自知之明,我现在要下车,别拦我。”

章寻又把他戳回去,提醒道:“你没穿衣服。”

汤可林心梗,开始套衣服,嘴巴不停地念叨:“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会儿被那个骂一会儿被这个嫌,谈个情还被偏心眼儿,我天生不配拿点好的,得了,我自己过自己的。”

章寻再把他戳回去:“这是你的车,我下吧。”

“我不要了,给你。我的车位也给你,你们家不是要换车吗,要不要把我房子也给你?当我孝敬你们的,我开地铁去,我爱开什么就开什么,你别管我这个没人爱的小三,我睡桥洞都不关你事。”他又拉了拉门扣。

章寻按住汤可林,坐到他胯上,认真看着那双眼睛:“汤可林,你是我男友,我得对你负责,占车位不是什么报复的好方法,他那么小气说不定还要暗中告你,你占不了理。你替我出头之前先顾好自己,把你自己摘干净,然后你干什么我都没意见,我只向着你。”

一段话听下来,汤可林只捡到两个要点,一是他的身份成了章寻男友,二是章寻只向着他。这两点足够把他扎漏气了,此时章寻还有样学样地往他左胸口“叩叩”敲两下,“喂”了一声,问他在不在。汤可林不由得再生出一股闷气,一是气自己对章寻没办法,二是想到章寻白便宜那个姓汤的窝囊废,霎时间更气了。

他垂着眼不说话,章寻吻他眼皮耐心哄道:“别生气了。”汤可林把他反压到座位上,进到章寻体内浅浅地磨,把人伺候熨帖,嘴上却依然很犟地说,“气死我了。”

无论如何,历时五分钟的冷战结束。汤可林一刻不停地挺身,心说去你的老公,老公是拿来骂的,男友是用来爱的。汤可林觉得自己一下子飞升了,动作猛烈得也想飞起来,章寻抱紧鸟的背顺毛,毫无怨言地承受身下狂热的凿击,一寸寸地推到心里,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汤可林蓦地勾住章寻小指,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是你给的诺言:男友、对我负责、向着我,哪点没做到我和你没完。

他不管章寻无意识拈花惹草勾引人的本事在之前还招到谁,从这一刻起只能招自己,因此当务之急是逼退其他小四小五,再找个机会把楼上那二货踢了。

既然章寻要给他剪羽,就要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否则就是百分之百的残忍。

章寻心有所感,勾了勾他小指,汤可林俯下身亲近他,章寻印上他的拇指盖章,汤可林也印上他的嘴唇盖章,两人心照不宣地约誓完了。

高潮过后,两人靠在一起嚼泡泡糖,比谁吹的泡泡大,汤可林用力过度糊了一脸,抓狂地撕脸上的泡泡胶。

章寻嘲笑他两声,努劲儿要吹个大的,这时手机震动两下,是汤思哲问他怎么还没回去,去他学校找人,实验室的人说他走了。汤可林看完信息,铁青着脸把他的泡泡戳破,任他被糊一脸。章寻敢怒不敢言,往后视镜一照,满脸潮红,索性坐到角落独自缓缓。

越想静越不让人静,章寻脸上温度一降,旁边那鸟就来啄一口;心静了,汤可林又去蹭一蹭;收拾妥当后,被拉着耳鬓厮磨一番,衣服磨乱了。章寻忍无可忍捧着他的脸一顿乱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