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了,泛起绯色的潮红。
他被反剪了双手,高翘的臀瓣间露出干净漂亮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对着用他的手正在自慰的严?汌。
他一只手忽然被抓着扣在玻璃门上,严?汌握着粗热的阴茎用力擦过阴唇,撞进女穴,查得尤其深,一下就顶到了最深的敏感处。
“唔……”李检死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呻吟。
严?汌用力在甬道里抽插,交合处飞溅出透明拉丝的爱液。李检腰肢猛然一软,被他的手及时握住,另一只手交叠着把李检细瘦的手掌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过于用力,两人的指尖都泛出白色。
严?汌揽着他的手臂异常用力,大臂上肌肉群跃动起来,扯着他往自己身上贴,李检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拦腰斩断,痛苦地仰起头,眼角染上红艳的水光。
严?汌低喘着挺腰,重重插到底,像要把自己完全嵌入他的身体。
极致的快感后是完全将人淹没的恐惧。
前面的性器止不住地流出淡黄的水液。
李检抿不住呜咽,他尖又哑地惊喘起来,带了哭腔:“严?汌!严?汌,等等,你等一下!”
李检猛然缩合的穴口勒得他也很痛,但严?汌的却像是没有听到,更加用力地抵着深处柔软的壶口不断撞上去。
体里深埋着的炽热阴茎猛烈抽插着,李检的身体却前倾着贴上刺骨的玻璃。
他的身体一半冰冷,一半火热,
他的意志一半清醒,一半沉沦。
李检的心与理智在情欲的八角笼中搏击,血与汗水挥散在这股沉重的蒸汽中。
一半的李检想爱他,一半的李检因为害怕,想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