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脆弱的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
被绝对力量压制的绝望是漫长生效的,他浑身都在发颤。
李检嘴唇因为恐惧颤栗,说不出话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瞪了严?汌一眼,
“哭什么?”严?汌抬手抹走他眼角的泪珠,咬他名字的音很重,隐含了调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怪物吗?”
他长臂一推,把李检推进浴室角落,轻轻向上一提就拖走他身上宽松的睡衣。
李检蜷缩着身体,心脏仍旧不安地跳动着,他的大脑像是还没从差点窒息而亡的那一刻回过神来,愣愣地任由严?汌把衣服脱掉。
又被一把推着狠狠撞上闭合的玻璃门,冷意让李检猛然颤抖了一下。
“李检。”
“如果我说我是个好人,那可能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严?汌却在关上门后,淡淡笑了一声:“但不管你信不信,那十六个人不是我杀的。”
这些话四年前他没对李检说过,甚至连反驳都没有,默认了那些罪名。
四年后李检也没想过能听到他为自己辩解。
可偏偏在这时候,严?汌说了,他的辩解这是一句漫不经心说出口的话:“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想杀我,你是唯一救过我的人。”
“我不可能对你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