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点力气,淡淡笑着把手从李检脸上移开。
李检一直睁着眼睛,现在转过脸来,还是瞪着他,不过没有大幅度的反抗了。
严?汌动了被他握住的手,低声说:“看着。”
李检不肯屈服,梗直了脖颈,和他对视。
严?汌的视线也没有移下去,直勾勾地盯着李检的眼睛。
微凉的手触上性器的瞬间,李检浑身抖了下,下意识并拢了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加进腿根儿里。
严?汌伸了条腿过来,强硬地用脚抵住李检的脚踝,把他另一条腿卡在腿弯曲起的弧度里。
两个人像在打架中僵持的姿势。
前天被操过的花穴还有些肿,也不潮湿,微干燥地把小又肥的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在里面,肿起的白肉显得有些鼓胀,像刚出锅的,又白又滑的馒头。
严?汌用手覆盖了他疲软的阴茎,中指最先摸上去,把尚未完全充血的阴蒂夹进食指与中指间,狠狠合了下手指。
“唔!”李检的背脊陡然绷直了,他眉头浅浅皱起,及时咬住嘴唇,但还是被他钻进去。
严?汌的整个手都埋进他腿缝间,他手掌并不热,骤然的凉意让李检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贴着渐渐潮湿的肉唇用力揉搓着。
拇指掐在滑腻的阴蒂上,手心里渐渐有了潮意,严?汌伸了两根手指,穿进层叠紧合的骚肉,指尖感受到内里软热的肉壁,在李检面前低沉地叹了口气。
车子周围都被厚实的塑料保温帘遮盖,声音漏不出去,形成一个伪密闭的空间,但又毫无保留地敞开在光亮下。
呼吸声渐渐加重了。
李检听到他的明明是在面前发出的喘息,却好像是贴在耳边的小蛇,一股股钻进耳膜深处,他被衣服裹实的腰肢轻微地颤了颤。
手指没有在穴口停留多久,猛然用力操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