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李姨果断溜了。

而傅斯灼站在原地,黑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冷静了好几分钟。

他盯着眼前那盆牛鞭汤,想起李姨那句

“您要把这碗增……的补药喝完才能上去,刚刚太太特意跟我说的。”

好、好、好。

那就如你所愿,傅太太。

他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又解开两颗扣子。

正好明天双休。

傅斯灼重新端起那碗汤,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地,全部喝完了。

沈珠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一轮炙热的骄阳悬挂在天边,它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却又在某个时刻,突然之间

光芒万丈。

它从天上坠落,然后伤痕累累地,坠入了她的怀里。

热,好热。

怎么会这么热。

沈珠楹试图推开,却又恍惚感觉撞上的是一堵滚烫灼热的墙。

有着熟悉的气息,和令人安心的魔力。

让人舍不得推开,而更多的是想靠近。

再近一点。

她于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傅斯灼?”她还闭着眼睛在睡觉,却又迷迷糊糊地,开始喊他的名字。

“是我。”

傅斯灼捋了捋她汗湿的鬓角,一双眸子深沉又隐忍,最终低颈吻上了她的唇。

“看来傅太太之前对我不太满意?”男人泄愤似地咬她的唇瓣。

“什么?”沈珠楹仍然有深沉的倦意,喃喃道,“听不懂,傅斯灼。”

“我要睡觉了,傅斯灼。”

“完再睡。”他低声说,“你总要对我负责。”

“傅斯灼……你……”

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唇瓣却又被径自被男人的吻堵住。

一吻完毕,他垂眸看她,眼尾潋滟出一抹红。

“醒了?”他声音轻轻的,然后一脸耐心地道,“宝宝,那我们现在开始。”

“不行……你先等……唔……”

他当然也没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艰难地掀开眼皮,见窗外阳光洒落在床上,映出一室旖旎。

中午她慢悠悠醒来,傅斯灼颇有耐心地喂她吃完饭,又开始了。

“你……磕药了啊?”

沈珠楹嘴上逞能,转头却咬住枕头,呜咽着了。

“我嗑药了啊。”

傅斯灼俯身亲吻她带着薄汗的脊背,又带着她的手,摸他一块一块,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腹肌更加分明。

阳光下,沈珠楹耳朵忍不住透出薄红。

随即他压下来,咬住她通红的耳尖,笑了,说:“对啊,宝宝。”

“都说了,你是我的药。”

荒唐,太荒唐了。

沈珠楹觉得,这是她度过的,最最最荒唐无度的一个周末。

两个人的活动地点就是在沙发,床,地毯,浴室,厨房,五个地方。

最后周日晚上,总算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