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尘哥儿送回去,再马上请个大夫。”
大夫很快也来了,说这些杖棒伤及了筯骨,得好好养些时日才能全好。
急得孟氏团团转,让大夫开最好的药,花再多银子也不怕。
然后她越想越觉得心里犯堵,于是去了云深阁询问:“冉冉啊,那质子不是原谅了吗?为何刑部还是下令打人啊?”
孟云冉自己也病着,没什么力气回答她,好一会儿才说:“皇上的意思你们还不明白吗?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二十杖已是宽容了。”
孟氏气得跺脚,竟冒出一句:“早知道这么不痛快,我当初真该自己求去。”
云冉无语凝噎……
自己这母亲是脑子不清楚了吗?还不知道皇上动了多大的怒气,竟天真的以为只要求得了原谅,就能全须全尾回来?
她一个字也不想解释,只说:“若有下次,母亲你自己去便是。这事我也办了,希望你应下的承诺能说到说到。”
孟氏双眼通红:“冉冉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弟弟还倒在榻上,你就想着那些钱财了!”
孟照尘足足躺了七八日才恢复过来。
他整个人恹恹的,不知道是受尽了地牢的折磨还是被打得厉害了,连话也不爱说了。
后来孟氏来,他流着眼泪问:“为什么?我已经替二姐报仇了,她为什么不帮我?”
孟氏愣了一下:“她也去了质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