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小姐患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四海嘀咕起来。

魏迟皱起眉头:“那人近日没再去过?”

“没有……就前些日子派人送了东西,但全被退了回去。”

魏迟语气平淡,但眼底的怒气已掩盖不住:“那女人就是病死了,他也不会知道。”

四海犹豫了一下,想劝上几句,可话到嘴边又不敢吱声了。

他是知道自家殿下的脾气的,他平日里淡然自若无惧无畏,可一旦涉及孟二小姐,总是无法淡定。

于是四海说:“殿下,要不直接去问……”

话音未落,魏迟警告的眼神扫了过来,他马上闭紧了嘴。

是啊,还去问什么,每次去都碰一鼻子灰,每次回来都要阴郁好一阵子,四海想着自家殿下,都替他委屈和心疼。

不过怎么说呢,也怪殿下自己。有什么话总不肯好好说,有什么事总不肯好好问。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误会越来越深,仿佛铜墙铁壁一般破不得解不开了。

如今再去,还能如何?

四海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魏迟当下也并不想再说什么,他本想着将这些事忘掉,懒得再过问。

谁料第二天进宫时,正巧遇见了魏逍,他一身白衣飘然若仙地从藏书阁的方向来,身后的下人捧了许多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