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讽刺地别过头去。

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把原因加诸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安昌侯、周子墨,现在又多了个魏逍。

“说话!”魏迟的手掐紧了她的下巴,“怎么不肯说了?”

云冉有气无力,她的嗓子干涸得像旱了两年田,浑身更是轻飘飘的,提不起力气来。

但她想到周子墨的惨状,仍是咬牙道:“与他无关。”

“无关?呵呵,无关?”魏迟愤恨得眼里闪着恨意,“你为什么愿意和他走,在我这里就一味求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的命是我的,只能我能拿走。”

说完后,他像上次一样,先灌下一口水,再强行渡入她的嘴里。

纵是她再挣扎,用舌头顶、用牙咬,他也一动不动,哪怕被咬破了唇,鲜血混着水淌了进来,他也没有迟疑。

强行喂了半碗水后,魏迟拿起旁侧的蛋羹,用勺子一勺一勺往她嘴里灌。

血水混着泪水混着食物淌得四处都是,多少也灌了些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