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回学《贱德》的时候我还穿开裆裤呢！我怎么可能养大他？

我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啊啊！主人又打若儿，若儿要打回来！臭主人！坏主人！被若儿踩着还不乖！嗯～不要伸进去，不行～啊～”他用淫荡的语言撩拨着，足跟敲击我的下体，“若儿想用贱脚给您干到射出来，主人自己舔干净！”

吃完穴又干了一顿。

谁让他足交没把本王弄射呢。

早饭。

今日正常喂饭，只是让他们裸着身子罢了。

柔冰喂饭、秦若夹菜、海雾倒酒、雨游擦嘴、暖烟扇扇子。

以后不会了。

不然，本王迟早变巨婴。

日升。

饭后去书房算账。

这时候需要专心，于是把五个小贱货关在卧房里。

搬来已有个月，必需品已经备齐。因为四个少年，开销反增不降。

他们做的菜太难吃，时不时就得去下个馆子。

难民这几日陆续安了家，还钱的事还远。本想雇个仆人承包家务，只得作罢。下半年新衣棉被的钱要留出来，生日也快到了。

太上母皇突然来信要我回京去，不知是有什么事，盘缠还得本王自己垫。

算一上午账，越算越头疼。

走到卧房外，就听见秦若教他们《贱德》。

四个少年都不认字，秦若只能读给他们听。听完还要背诵解释。

秦若说贱物必须精心调教。

不知他自己是被谁调教出来的，反正本王以前从未听说过《贱德》这种东西。

儿时听秦若和下人们提起其中内容，只觉得怪异。

“身为贱物，德在无己。非人也，身、心皆为主之所用。这句话的意思是……”

雨游抢答，“我知道！我们是老爷的东西，心里要对老爷好。”

“对了一半。”秦若说，“意思是身为贱物，应当没有自我。”

这什么破书……受虐症吗？

算了，若儿有点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云国上下，认字的贱物大概只有若儿一个。那这本书到底是写出来给谁看的？

门缝里，少年们排成一列跪在地上，秦若拿着书坐在桌旁。

他继续说。

“贱物并不是人，身体和内心都是为了被主人使用而存在的。”

“那为什么不是人还有德和心呢？”雨游找出其中漏洞。

我也很好奇他会怎么回答，耳朵贴近门缝。

“这……”若儿稍有思索，“人是成为贱物的前提。主人想要玩弄人，所以需要贱物来满足。满足主人的贱物，才是有‘贱德’的贱物。能被主人日夜使用，真是……啊～”

懂了，是本王没有给足你被物化的快乐。

“柔冰好羡慕哥哥呀！”“嗯嗯。”“哈……”“可是老爷不用雨游，雨游也很开心呀。”

把孩子都带偏了……

我驾车出门去，看看难民们店铺田地安置得如何。顺便给孩子们开开眼，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

午时的阳光酷热，农人们在偶发野草的田里农作。

劣质的帽拦不住皮肤爆皮开裂，破衣烂衫低背忙碌，没有丝毫空闲。

上到天子、下至贱物，一米一菜都倚赖劳作，却以奢靡浮华为追求、勤奋实干为羞耻。空有工农高尚的口号，贪官奸商坐拥金山饕餮珍馐。

“主人，若儿好晒～”秦若过来撒娇，然后带着弟弟们去旁边的阴凉里站着。

靠愉悦主人活着的贱物，的确不需要实干。

“咦，有一群面纱贱货！”“是李大人不要的？